这一次结束后,茶树把衣服给穿好,把枪插在腿上,躺在床垫上,被子一盖就完事,只要有能力下到桥洞底下的都可以来“享用”这只白色的小狐狸,她不会反抗,也不会咬人,可以无条件配合你的动作,而且声音还很好听。
【资料图】
等何言到了石桥上的时候,雨已经在下了,他坐在石桥上看着桥上的血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他像是体会到了桥上生命的那种痛苦,痛苦直接映射在了何言的脑子里,何言在触摸刀血液的时候就把当时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,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拿着霰弹枪杀光了桥上的人,然后把灵魂全部放到了水里。
“很变态啊……”何言自言自语着。“看上去只是为了灵魂来的,但是在收集了灵魂之后又把灵魂给扔到河里面又是什么意思?”
他跳下了桥,站在桥底,看着这一片白色的河水,他呆住了,看上去这些灵魂会走遍这座城的每一个角落,在河里面不断循环,永不超生。看颜色,这些应该只是善良的灵魂,为什么要把这些无罪的灵魂给放到这里来呢?因为社会上的冤枉太多了?
他伸手去触碰了河里的水,自己球里面罪恶的黑魂也全部被倒在了河里,黑与白的交织在这条河里面上演,它们先是合在一起,然后分开,接着找下一部分合在一起,如此循环,就在河里构成了一个光与暗的交织场面,永远不会停止,但双方谁都不会再进一步,这样一个阴阳平衡的关系在河里呈现,却没多少人可以看到。
但是他看到了一个更劲爆的东西——另一边有一张毯子和一个床垫,上面似乎还有个人。他直接跳了过去,看清楚了躺在上面的人。
“茶树?你躺在这干什么?”他赶紧把茶树拉了起来。“抱歉啊,是我不好,给你骂跑了……”
茶树的思想不知道飞哪去了,眼睛呆呆地看着何言。
“阿言……”然后她直接抱住了何言,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“额……你还好吗?”
毕竟是被自己得罪的一个人,自己又不能强硬地去要求别人,只能先问问了。
“呼噜呼噜……”但是茶树一直把头往自己的怀里蹭。
何言感觉到茶树有些奇怪,但是只能先无奈摸了摸她的头:“好啦,你能先下来吗?”
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惊了一下,把身子抽了回去:“欸!?阿言?你怎么来了?”
“先别问我怎么来的,你那是咋了?别让我太担心了好吗。”
“欸!?那是、那是弗列门反应,你你你……”她好像很慌张,组织不好语言。“啊!对了,你刚刚道歉了对吧?”
“额……对?”
“好,谢谢……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奇怪的是她又突然冷静了下来。“能回到你旁边就好了……”
“对了,默呢?当时不是和你一起跑了吗?”
“默……”茶树犹豫了一下。“死了,被一些不认识的人杀了。”
“算是找到了个合格的归宿了,起码这样的机器不会被量产。”
茶树又突然一下抱住了何言:“好累……”
也是这个时候何言才注意到,茶树好像有些体温了,而且还把耳朵和尾巴给收起来了,似乎是九尾狐特有的反应。但是茶树的脑袋靠上来的时候,何言才注意到她额头的温度好像有些过于高了。
“好累?你发烧了?”何言故意把手放到了茶树的头上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茶树还是死死抱着何言。“我们就这样待着吧,哪也不去了……”
“我猜不出来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对不起,当时惹你生气了……”她的情绪越发低沉了。“只是看起来你当时的情绪很低沉,我就和默商量着让你回家看看,当时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想家吧……可是你的家变成了那个样子,我没想到,你把我赶走……算是罪有应得吗?”
“不要把错误怪在自己身上。”何言把茶树抱了起来。“有些事情可以办到,有些事情不可以,家虽然有了变化,但是有些东西是一直不会变的。”
“可是你已经没有家了啊。”
“我找到了个新的家。”何言把茶树搓成了一只狐狸,抱在怀里。“走,我们回家……”
所谓的家其实就是六号酒店,因为这里是救过何言的地方,何言现在只能相信这个地方了。
“哟?你抱着个狐狸回来了?”坐在前台的琳抬了下头。
“这个就是我说的,我朋友。”何言走到了柜台面前把茶树放下了。
“行,你打算出多少钱?”
“说了我没钱啊。”
“那就拿你俩当苦力抵押了,就这样,不准反驳。”琳拿出一个板子记了下来。
“对了,我还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问。”
“弗列门反应是什么?”
“弗列门?”琳放下笔,抬起了头。“动物在发情的时候会抱着一些人求*,我怀疑你的狐狸是不是发情了。”
“发情?”
“诶,又或者说……”琳的笑容突然诡异起来。“你被绿了,而且不下五次!”
“哈,你说这个我还不信呢。”
“哼,没上当啊。”琳又把笔拿了起来。“找的到楼梯吧,去二楼自己给她看病。”
何言很轻易地就找到了抑制他黑毒的房间,这里的设施治疗发烧或许还可以?
结果是可以的,但是好像不能治愈心病,茶树在治好后一直抱着何言,像是在害怕,又像是在享受,总之何言是不明白的。
“阿言……呼噜呼噜……嘿嘿……”茶树从前面抱着何言。
“虽然我知道你受了不少的欺负,但是你可以放开我吗?”何言摸了摸茶树的头。
“呼噜呼噜……你的身上有股香味……呼噜呼噜……”但是茶树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,还把脑袋放在何言的身上不停乱蹭。
没办法,谁叫是自己失控把茶树扔了的,现在再扔掉一次很不礼貌,只能这样把她缩成狐狸抱着到处跑了。